Friday, 26 November 2021

解決名人教會問題,在於讓教會僅僅是教會

我們需要重新發現無需我們幫助的敬拜。

克里斯·洛克(Chris Rock)曾在一次採訪中分享了他是如何開發新的單口相聲材料的。像許多成熟的喜劇演員一樣,他在小型喜劇俱樂部露面,帶着可以講5或10分鐘的笑話上台,一次開發一兩個,並將有效的東西拼接到他的下一次巡演或特別節目中。

洛克知道,觀眾對他就是克里斯·洛克這件事的反應,與他們對實際笑話的反應一樣大。因此,當他進行這些非正式演出時,他儘可能不帶任何個性地講述笑話。他想相信它們“可以在幕後做到”,他說。他知道,如果 在這種場合下 能讓人發笑,當他在舞台上全力表演這些笑話時,它們就會讓人笑得前仰後合。

在製作CT的播客《馬爾斯山教會的興衰》(The Rise and Fall of Mars Hill)時,我經常想到這一點。這是一個關於西雅圖那間大型教會的故事,該教會在21世紀初嶄露頭角,在15個地方吸引了15000人,但是在創始人馬克·德雷斯科(Mark Driscoll)於2014年辭職后關了門。在許多方面,馬爾斯山教會是一個異類。在許多重要方面,它不是。

德雷斯科是一個獨特的有天賦的溝通者、煽動者,但是名人牧師的現象現在在超大型教會中很普遍。馬爾斯山教會在使用音樂和視頻製作、技術和社交媒體方面進行了創新,但它所開創的東西已被廣泛採用,並在很大程度上決定了今天那些有影響力的教會。

建立馬爾斯山教會的技術和名人工具在繼續傳播,它們在小聚會中的誘惑力不亞於在大聚會中的誘惑力。我們已經錯過了一個教訓,即這些工具搭建的是一個脆弱的架構:在德雷斯科退出后,教會不可能接着存活多久。

這些工具的誘惑力是可以理解的。他們給事工加了個拉鏈,就像克里斯·洛克用他的(非常不適合教會的)舞台形象所做的那樣。雖然技術不一定是邪惡的——印刷術為數十億普通人提供了《聖經》、《公禱書》和讚美詩——但它也不是中立的。它可以利用我們的身體和想象力,破壞福音的信息,即讓自己向死,卻謙卑地把別人的需要放在我們自己的前面。

因此,我們採用圖像放大的視頻投射出有傳奇色彩的牧師和敬拜領袖,卻從未問過這種主要用於搖滾音樂會和政治集會的技術可能傳達的是什麼其他信息。我們進口振聾發聵的低音炮和煙霧機。領導人在台上用智能手機和平板電腦閱讀。敬拜事工分發風格指南,說明樂隊成員在舞台上應該穿什麼衣服(這不是我編的),我們在沒有窗戶、空調調解的環境中聚會,就像在電影院和賭場里一樣感到時間停滯。

在這種背景下,如果我們遇到的大多數基督教領袖都是年輕的、有魅力的、牙齒完美的男女,那麼當我們遇到一個說話溫和、謙恭、不喜歡Instagram的人時,會發生什麼?如果他是一個既不具備名人氣質,又沒有驚人的皈依故事的人,會怎麼樣?或者是像耶穌那樣帶着屬靈權柄,卻不尋求權力或者按人們的要求展示能力,以至於讓第一世紀的世人感到困惑,我們又會怎樣?

我擔心我們會錯過它。我們甚至可能直截了當地拒絕和譴責它。也許我們已經這樣做了。

德雷斯科經常說,他不喜歡聽大多數牧師講道,因為他們很無聊、沒有吸引力。相反,他向包括洛克在內的單口相聲演員學習。然而事實證明,他錯過了洛克藝術方面更深層次的倫理:材料的實質比表現形式更重要。它必須在沒有他的情況下一樣也起作用。

奇普·斯坦姆(Chip Stam)在2011年去世前是我的導師,他告訴我:“一個成熟的信徒是很容易被教誨的。”他的意思是,如果基督徒發現自己來到一個地方,那裡正在傳講神的話語、正在敬拜耶穌,而且聖靈就在祂的子民心中,那麼他們離開時,心中留下的是鼓舞歡欣的感覺——無論這種經歷是否膚淺、喧鬧或安靜,或者是陌生的。

我覺得,這是邀我們回到所謂“單純的教會”。這種姿態承認教會聚會中最有意義的事情是可以經受住教會的崩潰或文明的崩潰——實際上它們已經發生了。

在十年來經歷了基督教領袖們的道德崩潰之後,如果教會重新致力於類似這種單純教會的願景,可能會是什麼樣子?如果我們不是將自己置於人工製造的高價周日聚會體驗,而是圍繞着道與聖靈、懺悔與確據、餅與杯來聚會,將會怎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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